2024年7月11-13日，2024中国汽车论坛在上海嘉定举办。本届论坛以“引领新变革，共赢新未来”为主题，由“闭门峰会、大会论坛、10多场主题论坛、9场重磅发布、主题参观活动”等多场会议和若干配套活动构成，各场会议围绕汽车行业热点重点话题，探索方向，引领未来。其中，在7月12日下午举办的“主题论坛六：策略共鸣，未来共筑”上，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原副院长毕吉耀发表精彩演讲。以下内容为现场演讲实录：

  谢谢许秘再次邀请，各个行业都关心这个，我们研究宏观经济也很关心汽车行业，汽车行业在工业制造业占比很大。今年以来经济形势大家可能从行业的感觉或者企业的感觉，宏观经济走势还是有一定差距。宏观经济和微观经济还是不同的。一个是今年以来总体来说我们经济持续回升向好，高质量发展取得新进展，但是另一方面经济恢复当中还是面临了很多的困难和挑战，所以说我们还要进一步巩固和增强经济向好态势。

  中国经济发展还是有利条件的，这些条件会使当前和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沿着制定的长远的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大的远景目标继续前进，今年通过我们努力还是可以实现前年经济社会发展预期目标的。

  今年总体来说经济持续回升向好，外部环境虽然是复杂多变，国内经济复苏面临的很多挑战。但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各地区部门坚持稳中求进、以进促稳、先立后破这是去年经济工作会议提出基本原则。鼓足干劲抓风险，靠前发力实施宏观政策，在转方式、调结构、提质量、增效益上持续用力，巩固和增强经济回升向好态势，这些对经济形式的判断是4月30号中央政局会议下的结论，我们现在在巩固增强经济回升向好态势，我们也看到经济运行中的积极因素增多，动能持续增强，社会预期改善，高质量发展扎实推进，呈现增长较快、结构优化质效向好的特征，经济实现了良好开局，持续回升向好，突出表现在增长供给稳步增长，市场需求持续恢复，就业物价总体稳定，经济运行总体平稳。

  今年以来第一点我国经济回升向好，经济增长稳中有升，各地区、各部门认真贯彻落实去年12月份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今年3月份全国两会对今年的宏观经济政策任务的安排。靠前发力有效落实已经确定的宏观政策，抓紧行并用好超长期特别国债，加快专项债发行使用进度，灵活利用运用利率和存款准备金利率等政策充举，加大对实体经济支持力度，同时也落实好大规模设备更新和消费品以旧换新行动方案。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持续优化房地产调控政策，统筹地方债务风险化解和稳定发展。今年上半年以来，我们采取政策措施非常密集，这些政策加持下，经济运行整体平稳，增速稳中有升。

  一季度GDP是29.6万亿，去年全年GDP民意算的是超过126万亿，和美元人民币贬值了，可能不到18万亿，但是全球位居第二，第三去年是德国，德国、日本都4万多亿，不到5万亿，所以我们经济体量非常大。

  按不变价计算一季度增长5.3%，环比增长了1.6%，同比1.3%就是跟去年的一季度相比，去年一季度增长4.5%，今年一季度是5.3%，环比是跟上一季度就是去年四季度相比我们长了1.6%，这个数字比上季度去年四季度同比增速5.2%、1.2%都快，同时快于去年同期的，去年增长5.2%，一季度增长速度还是不错的，今年运行态势总体稳定，起步平稳，开局良好。

  二季度经济延续回升良好态势，下礼拜统计局将公布上季度经济运行情况，现在我们虽然不清楚，但是从月度数据看的话，主要的生产需求指标还在继续稳定增长，今年上半年和去年上半年相比，我估计还是能维持5%以上的增长，二季度增长同比会比一季度有所回落，去年的二季度是高急速，一季度4.5%。

  二季度同比增速有所回落，总体跟去年上半年相比我们有望恢复5%以上，近期以来国际机构相继调高中国经济增长预测，比如最权威的MF，MF今年把我们经济增长预期调高5.0%，4月份发表《全球掌握报告》的时候有4.8%，一个月以后看到我们一季度增长数据，以及加快发行中长期国债，1万亿的特别国债，有出台了一系列的稳房地产政策措施等等，他觉得中国经济增长速度可能比他预期高。

  世界银行今年上半年发布的《全年经济预测》，也把中国经济预测调高了0.3百分点，举个两个例子，很多机构都调高中国经济增长的预测。

  大家看咱们经济增长的走势图，我告诉大家几个数据。2013-2023年这11年间，我们经济增长年均增速6.1%，尽管这期间有疫情影响，疫情期间有3年，2020-2022年这3年增速是4.5%，到2023年一直到去年年底增速是4.7%，今年如果我们能实现5%的增长目标，我们虽然增速随着我们体量增大，再有所放缓，我们完全可以保持一个稳定的5%的中高速增长。

  第二个生产供给稳步增加，生产来看农业生产形式良好，全国夏收增长顺利，今年夏粮会增长丰收，9年每年的粮食产量1.3万亿斤以上，今年问题不大。

  在宏观政策落地生效、国内需求持续恢复、外需有所改善的带动下，特别工业生产带动非常明显，汽车行业一样，工业生产较快增长，服务业增长有所加快，所以我们三支产业来看，农业今年形势还是可以的，尽管还有很多的自然灾害，工业生产目前来看，生产速度加快，特别是外需带动下，服务业有所加快而且趋于稳定。

  1-5月份规上工业增加值的同比增速6.2%，比经济增长速度快，工业今年带动比较大，其中汽车制造业我们增长10.5%，虽然内卷，但是效益不高。我有的时候跟大家讲，我说为什么汽车行业这么卷，因为我们的税制设计还有CDP考核，政府都支持汽车行业都在抢，哪怕赔了钱，只要开工GDP就有了，增值税就有了，地方就收了，补贴无所谓的。

  如果说增职业税主要是按利润收税的话，就没赔本吆喝的想法，三中全会看一下有什么改革。如果增值税不改的话产能不断扩张，内生的机制非常强烈，汽车增长速度非常快，地方来说引进一个汽车项目，GDP要上一大块，增值税虽然是非常税，主要是生产税越多地方政府收入越高。赔了钱，不赚钱没利润地方政府可以给一些补助，这是导致内卷的很重要的原因，5月份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5.6%，汽车7.6%，工业增长不错，工业企业的利润也在增加，效益也在改善，今年确实全球经济复苏出现了好的迹象。外需增长比较快全球出口恢复比较大。

  服务业看比较稳定，1-5月份按照生产指数看5.0%，和经济增长同步，5月份4.8%，加快3个点，我们实际上二季度服务业有回落。我们看工业增长和发电量基本同步，我们今年上半年工业带动作用比较大。

  服务业疫情期间受的波动性比较大，现在趋稳了，虽然今年疫情放开以后，快速反弹以后，有所回落，但是总的来说，还是趋于稳定。

  三是市场需求的持续恢复，需求来看，今年以来除了宏观政策以外，我们大规模的设备更新和消费以旧换新的政策对扩内需的影响比较大，居民消费潜力持续释放，企业的设备更新改造投资加快，重点项目建设加快推进，去年发的1万亿，涉及的1万亿超长期国债项目基本全部资金安排出去了，二季度以后专项债也在加快，再加上外需转暖，带动出口回升，今年以来"三驾马车"消费投资需求拉动经济增长的动力更加充足，而且更加协调。

  从消费来看，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1-5月份接近20万亿，去年44万亿，同比增速4.1%，这是民营增速值，现在物价比较低，民营增长差不多，跟工业增长消费偏弱，投资规模是18.8万亿，同比增速4.0%，比去年3.0%高一点，但是主要受房地产投资下滑的拖累，如果扣除房地产投资增长8.6%，还是可以的。其中最重要的还是一个基础设施投资，保持5.7%的增长，说明国家为了稳增长这个力度还是比较大的制造业投资增长非常快9.6%，现在很多企业一方面有政策支持，这几年出台很多鼓励企业IND投入，税收减免、贷款支持加大规模设备更新，还有本身处在一个高端化、绿色化、智能化转型阶段，不更新设备跟不上去就要出局的，企业对长远发展来看还是增加投资，这两块使投资保持稳定。

  货物进出口还是不错的，1-5月份进出口17.5万亿，去年全年第一超过40万亿，和整个零售商品的规模差不多了，所以我们规模在创新高，增长速度月度从去年10月份开始恢复正式增长。

  代表消费的，消费品零售总额内需不足还是存在的，消费力不如生产力端，制造业投资上了一个台阶，保持比较快增长，也显示我们的企业对未来信心比较充分，制造业里面大部分是民营企业，汽车行业里面除了我们大的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很多，特别新能源汽车行业。大家其实对未来信心还是增强的，尽管大家竞争市场压力很大，日子不太好过，但是对未来还是充满了期待。

  外贸进出口月度同比一波三折，但总体还是往上走，这个势头非常不错，今年的情况从需求角度，从就业方面看，总体形式还是改善的，因为经济在回升向好，企业用工增加，劳动力市场活跃度提升，特别是服务业恢复以后，疫情放开以后，他的就业比较多的，我们的就业形势总体改善，1-5月份全国城镇调查失业率平均值5.1%，跟去年同期下降0.3个百分点，中国14亿人口，尽管劳动力人口在减少，但是我们的劳动力的规模是9个亿，所以你要算一算5%的失业率是多少人，0.3百分点的下降是有多少人增加就业，要算数还是很厉害的。大家自己算说出来不好听。

  5月份城镇失业率5.0%了，而且大城市的调查失业率跌破5了，4.9%，外来户籍的特别农村户籍调查4.5%，数据还是说明问题的，如果怀疑中国数据的话，这个数据口径都是这样，自身是时间序列，去年也在这么算，还在改善。这也是现实经济向好。

  经济没有向好的情况下就业不可能有好的发展。新增就业人数，这个是我们参考的指标，今年政府确定的是1200万，城镇新增就业目标，调查失业率控制在5.5%以内，我们现在做到了，这个数不是每个月发布了，一季度是超过300万，目标是1200万，所以完成目标没问题，这几天我们看打每年基本上大概平均1300万，受疫情影响比较大，大概下降150万左右。进今年估计回到1300万以上。中国的城镇就业还是一个很结构性的，总量压力和结构性的失衡是同时并存的毕竟总量基数摆在那里，每年大学毕业生不断创新高，今年1117万，1200万的新增就业并不高，还有城市转岗，还有农民工进城就业，所以我们现在这么大人口，能够维持5.5%的失业率，我们经济增长一定要有一个5%以上。所以这也是政府重视稳增长的放。

  物价水平总体平稳，大家说通缩、PPI的下降、企业产品价格下跌，是不是通缩大家疑虑很大，下来物价消费端的话，消费投资和工业生产比起来，还是偏弱的，国内需求不足，这是中央政治局会议明确指出的，当前面临第一个挑战是国内有需求依然不足，但是我们的物价总体是稳定的，1-5月份跟去年同期相比上涨0.1%，基本上我们还是只跌了，6月份数据也出来了，我没来得及更新也是0.1%，核心的CPI是0.7%左右。

  工业生产者价格跌幅收窄，到了6月份PPI同比下降只有6.8%了，我们看这个形式，工业PPI很快的转正了，未来物价还是要回升的，说老实话，宏观政策来讲，因为我们过去深受通胀之苦，宏观可能解决通胀问题更加关注，对于物价比较低的企业情况，过去可能经验不足，但是高物价确实很难受，大家去过美国都知道。我去年10月份去了美国吃个汉堡15个美金了，以前5-6美金，竞选时候都在互相攻击，特朗普说我在的时候食品价格怎样，汽油价格是多少，现在3个多美元，以前房贷平均1700美元，现在3000多美元，现在利率涨到8-9%，高物价不是好事，对企业来说压力很大，要降本增效。

  现在看经济运行，既要看量的合理增长还要看质的有效提升，量的话稳中好，我们看应该不能以GDP论英雄，更重要是高质量发展，高质量发展是新时代的硬道理，也是我们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什么是高质量发展就体现新发展理念。

  首先创新发展，创新发展取得新成效，我这是从宏观经济的指标看我们有哪些进步，我们科技成果很多，但是从行业看的话，我们现在整个工业增长虽然跟以前两位数相比没那么快，但是我们的产业结构调整升级非常快，所以计算机通讯、电子设备这些技术密集型的资本密集型的行业比工业会的，投资结构也是一样的，高技术投资两位数的增长。

  利润发展我们也迈出很多新的步伐，确实应对气候变化、“双碳”目标实现。我们现在今年咱们这个行业新能源汽车发展最快，新能源汽车渗透率超过50%，也是比较容易引起误解，我看公安部存量我们汽车占比很低，10%都没有，百分之七点几，只是新增部分比较多，我们出口大概新能源汽车占了1/4。

  但是我们确实发展很快，确实"新三样"包括EV在内的新能源产品，一共出口超过了1万亿人民币，增长29.9%，今年上半年还是一样，美欧对我们新能源汽车采取了保护主义措施，加增关税、欧盟加了38.1%还是比较高的，但是我们成本是有优势的，西方运用关税方面也有办法，他也不会说完全保护主义，他不可能把你的关税加大以后，使你的成本高到国内企业不进口，加了关税我们算过账的。

  跟国内成本差不多的，要保持国内竞争，不会保护落后的，大家还有机会，包括美国给100%关税，你的成本跟当地汽车比起来还是和他当地汽车在一个起跑线上，不会让你加了关税之后，国内的企业比你有更多的欧式。这个他自己落后了，他不傻。做贸易很多年了知道这个情况。

  第三个协调发展，有所增强，特别是三大需求平衡度比较好，去年外需拉低，今年三大需求都有贡献，特别是一季度，我估计上半年整个外需是进的贡献，开放在深度推进。

  我们这个里面创新支出发展研发投入生产比较多，过去10年研发投入从1万亿到去年3万多亿，整个投入规模包括我们的支出强度，2.64比欧盟的水平高，我们支出水平到了第12位，这里面创新主体大部分是企业，虽然国内发挥了办大事的重点项目，我也看到很多企业包括汽车行业的企业，研发投入大家非常重视，这也是我们创新发展很重要的方面，这里面三大需求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情况。人均可支配收入虽然我们看到和消费支出之间的对比情况，现在收入放缓，经济增长放缓，但总体收入增长速度还是快于经济增长速度的，同时居民的消费支出的增长也比收入增长更快，所以现在边际消费在提高的，所以大家对市场消费不要太没信心，现在疫情放开以后，消费增速超过了居民可支配收入增长，而且是剔除物价的增长，这意味着大家还有消费意愿的。

  第三个是虽然中国经济回升向好，但还是面临挑战，中央非常明确讲了几条，中央讲第一条就是有效需求能量不足，企业经营压力较大，重点领域隐患较多(房地产、地方债务问题、产业链供应链稳定、卡脖子问题)另外国内大循环不够顺畅，汽车行业地域分割问题，统一大市场建设很重要，外部环境的复杂性、严峻性、不确定性明显上升，中央对当前形式把握非常客观。不仅是我们看到向好的基本态势，同时也对我们当前的困难也看的非常清楚。

  每个一季度结束以后，中央会对经济形式做一个总结，对下一步工作进行强调，强调认真落实好中央经济会议和全国两会精神，坚持稳中求进总基调，避免前松后紧，切实落实和巩固增强经济回升向好态势。透露两个信息，第一个去年中央工作经济会议和今年两会，所确定的宏观政策以及重点任务，现在看来还是科学合理的，具有前瞻性。所以并没有说要调整地要落实好，另外一季度虽然开局良好，但是面临很多问题，要实现全年的社会经济发展目标，我们还要趁胜而上，避免前松后紧，政策力度还是要加大。

  很具体讲了，他也要求了几个方面，一个靠前发力，有效落实已经确定的宏观政策，实施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这是从总的政策来说，去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今年两会的政府工作报告都非常明确。

  第二个是要落实好大规模的设备更新和消费品以旧换新行动计划，这是今年扩内需、稳内需的重要抓手手段，特别是设备更新改造，传统产业很多不管智能化改造还是绿色化减碳改造还是未来竞争，这个市场很大，宽泛点4-5万亿，有各样的政策支持，有的可以申请国家资金，有的贴息，大家抓紧，更新改造还是好事。

  第三个是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加快构建我们的现代化产业体系，第四坚定不移深化改革开放，马上开三中全会了，这是我们增强我们经济发展动力的最重要的方面，此外还要防范化解重点领域的风险(房地产、地方债务等等)，推进绿色低碳发展切实保障改善民生。

  中央对下一步的工作重点非常明确，按照这个要求各地区各个部门，全面落实中央政治局会议精神，锚定全年经济社会发展目标，靠前发力有效落实确定的宏观政策，现在总书记的批示指示中央决定，各部门行动非常快。

  4月3日开完会"517"马上房地产一期的优惠政策全出来了，大规模的设备更新的具体落地的方案，措施都跟出来了，所以现在是中央一声号令，各部门不敢怠慢的，落实中央政策是不是有力，各个行业是一样的，所以我们现在，还是在加大靠前发力落实好，已经确定宏观政策，统筹稳增长、促改革、防风险，加快培育发展新质生产力，切实巩固和增强经济回升向好态势，努力实现二十大的要求，经济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

  当前持续回升向好，支撑高质量发展的要素条件不断聚集增多，所以我们持续推动经济回升向好还是有很多有利条件，这些条件短期不做预测，下半年什么情况，大家都有考虑，中长期看我们一个优势别人不具备的，制度优势日益彰显，这些年应对的国内外各式各样挑战，充分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强大生命力，以及应对风险的强大的韧性，下一步随着高水平的社会主义体制不断完善，这方面的力量会更加强大。

  第二个是物质基础非常坚实，完备的产业结构，256多种工业产品总量世界第一，所以我们很多做到现在我有时候也觉得看的有时候也感慨，当然我们很不高兴，说贸易保护给我们加关税，很多产品展全球产量40%、70%，别人已经没路可走了，我们企业还是很厉害，一旦做了什么以后，说我们这个岁数都经历过，当时20-30年买汽车还是很不容易的，我第一辆车买的富康。现在看一下那点钱买多少车，3000多万的产量，把美国甩到后面了。我们现在有限购，没限购一家买3-4辆没问题。

  国内是26点多，接近7%，这个比重非常大。所以这是我们产业，能源资源特别"十四五"强调统筹发展和安全，供应、产业链的稳定方面做了非常好，基础设施方面体系不断完善，特别是新型基础设施不断完善，包括我们和汽车智能网联还有无人驾驶涉及很多基础设施应用场景。这都是在美国没有的。

  所以拜登上之后美国经济现在很有韧性，很大原因是他出台了一些产业政策，也是保护主义措施，对美国还是有用的，他的基础设施更新改造需要钱很多的，20年前他领先我们，现在太落后了很多不行了，这就说明我们集中力量办大事的还是有很大的优势。

  这些基础设施为我们产业发展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基础，无论是我们的传统产业的数字化绿色化转型，还是新产业发展有很广阔的空间。

  第三个是发展活力不断增强，我们有14亿人口，4亿多中等收入群体，确实我们的去年人均GDP有1.27万美元，离世界银行确定的高收入国家的门槛1.32还有距离，俄罗斯是高收入的国家，我们还没到门槛。

  这个是人均GDP，人均可支配收入更低了，去年人均GDP是126.1万亿，14亿人口大概8万多亿，人均可支配收入不到4万，这是官方数据，人均可支配收入3.9万，占GDP比重还是比较小，我们还是后发国家，生产为主，先生产后生活，先一步可能要调整，真正的扩大居民收入的GDP的比重，我们的消费能够进一步的扩大，能够真正起到拉动作用，这样企业都不会内卷了，不用出口找市场了，我们自己市场就大，还有配套的交通管理方面也更加便捷，别老限购的方式，什么都限，这个方式确实也是太简单化了。

  我们的活力还是不断增强，城镇化率66%左右，但是户籍人口城镇化率还低10多个百分点，所以我们城镇化还有很长路要走。这21个农村人转到城市真正市民化了，考虑到基础公共设施教育、养老投入还有本身的收入增加，所以我们未来的需求也是没问题的，这几个方面有庞大的生产能力，有潜在的大市场，而且未来投资消费空间很大，这就支撑经济发展重要方面，还远远没有饱和。

  我们宏观政策空间还是有的，目前为止政策还是在合理范围内，虽然有债务问题但是总体可控，货币政策还是正常化的，也没有搞量化宽松，也没有搞负利率的情况，虽然空间不断压缩，利率很低了但是还是有空间。

  另一方面也是，我们还是要降本增效，贷款力度降这么低了，连这点资本成本生产不了，企业还干什么，真正7-8%贷款利率受不了，降到这个程度了，企业还是要找一下自己的原因，另外我们机遇非常多，我们机遇风险挑战并存，但是我们毕竟是新一轮科技革命，产业发展的大时代，下一轮的风口就两个，一个是人工智能AI为代表的新一轮的应用，不光人工智能本身的发展，包括各个行业生产生活方面各方面的应用，会带来一系列的整个社会结构的变化，市场需求创作很多需求。第二个是能源转型。绿色低碳转型，未来前景很多。

  我觉得未来发展还是有很多的有利条件的，只要是我们下一步坚持改革开放的不动摇，按照我们竞争目标，把宏观政策调控做好，各个企业各方面努力，不仅能够实现今年的发展目标，对到2035年基本实现现代化，我们还是充满信心。谢谢大家!